信天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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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地下竞技场的一些想法整理

*cp:贞德x贞德alter

*由泳装白贞和黑贞的立绘、宝具等衍生出来的一个想法(脑洞)很琐碎,待补完

*地下竞技场AU,私设很多,ooc,有点不太健康

*有年龄差+养成要素

*BGM走这里

可以接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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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地下竞技场只有白贞和黑贞这一方(不是很显著的势力)参与进去,白贞将她包装成竞技场新星,年龄小实力强很听话。

由于各种有待商榷的原因,白贞刚开始是带她来避难的,远离地面,只呆在地下世界避人耳目,这里鱼龙混杂,也毫无秩序,黑贞如她所料地在这个“赌场”中大放光彩,很多方势力都注意到了这个狂热的地下世界,一方一方参与进来,白贞看在眼里,甚至还碰见过她的熟人,黑贞却没有觉察。

白贞可能还会很愤怒,虽然明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她觉得这些势力将黑贞的生命的搏斗拼杀看作是小丑戏剧。对手越来越强,黑贞还是原来的她,但是形势在发生变化,她越锋芒毕露,越容易吸引别人的注意力,白贞和她在这里就越来越举步维艰。

白贞实力其实也不弱于黑贞,甚至在经验和技巧方面更胜一筹,黑贞是她带出来的,(教练)但是白贞从来都不参加竞赛,只是在身后默默地扶持她。

其中有一次白贞暗中代替她参赛了。

黑贞参赛的次数越多,越会沉迷在生/死搏杀的那种致命的病态的感觉,肾上腺素过去之后,她会感到惶恐不安,关于掠夺别人生命这件事,她居然已经习以为常了,那种内脏被肾上腺素冲刷的感觉让她/嗑/药/了一般上/瘾,深夜时分又觉得心悸惶惑,她在竞技场内外完全是两个人,冷静下来之后,黑贞就很恐惧站在上面的自己。
她待在白贞身边显得安静又温驯,一站上去,就变得不是她了,而是另一个正控制着她的魔鬼,对手越强,黑贞在赛场上的暴行就越来越不受控制。

所以某次在遭遇强敌时白贞把她药晕了,代替她上场,既不能打的太轻松,又不能打得太谨慎,这种平衡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为了把黑贞保下来,白贞故意受伤结尾反杀,最后甚至还学了一手黑贞的习惯性动作,一脸轻蔑和冷漠地将对手的尸/体踹下竞技场。

最后一个镜头是,白贞像往常一样牵着她的手走到入场席位,帮她整理衣衫,她们胜算堪忧。白贞直视黑贞的眼睛,问她怕不怕。
黑贞摇头说不。她可能不知道这或许是她参赛以来遭遇的最艰难的对手赛。她和往常一样,跃跃欲试,眼睛里闪着金色的光,许久没有过日晒,白贞在她眼里还能看到蓬勃的朝气。

于是白贞就像往常那样,重复多次叮嘱她,最后看着她走上台的身影,直到她伫立在竞技场上,纷杂的光线洒在她身上溅出光晕,像是某种灰烬般的荣誉。

 


补一下刚见面的场景

 

黑贞是白贞从福利院里领养回来的,(目的有待商榷)。她是里面最不讨人喜欢的小孩子,白贞走进来,问护工:“请问可以在哪里找到她?”护工一耸肩:“不知道,可能在桌子底下,可能在床底下,可能在厕所。那孩子凶得很,你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她,也可能找不到,她总是——她的脑子和正常人不一样。”

白贞听明白了,她就在福利院里转悠,想着如果是自己的话,什么地方能够把自己隐藏起来呢。于是她一路走到了杂物室,发现有个脏兮兮的小孩子在储物箱里睡觉,她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却没有打理过,乱糟糟地垂落在身上。

白贞叫她,Alter,心想这个名字听起来真像是从字典里随便翻出来的一样。

这孩子慢慢地醒过来,猫一样的圆溜溜的眼睛,意外的是没有想象中那样黯淡,反倒是很清亮的灿金色。

白贞把Alter拉起来,她细胳膊细腿的,扑腾不停,像只刚从水里被捉上来的小鸭子。

这个时候她还不怕白贞,一脸凶恶相貌,想抓她踹她,把她赶走。

然后被白贞二话不说领回家了。带回去洗澡,Alter拼命挣扎,然而被摁得死死地,洗发水和沐浴液混在水里一抔一抔地浇在她身上,洗完后捞起来擦干剪头发,修剪得长度适中,暂时还没有适合她穿的衣服,白贞就让她穿自己的衬衫,她穿上去袖子长出一大截,衣角遮到大腿,白贞一个不留神,她就开始光着脚丫子满屋子跑。

白贞只好一次一次地把她揪回来,一点点教给她生活常识和文明礼貌,虽然礼貌一直教的不好。黑贞大概是分辨不出“对白贞服从”“对别人礼貌”这两件事有什么区别。所以白贞干脆让她一直跟着自己,在家里给她当老师,上午文化课教授练字读书,下午教声乐课(并没有艺术细胞),还用留声机放音乐给她听。

白贞还能写得一手流畅的花体字,参考欧洲贵族写信专用的那种字体,经常会写一张范本出来,黑贞仿着写,她总是学不会,字符东倒西歪的,白贞说,你写的字就跟五线谱一样。

后来她们逃到了地下,参加竞赛时服务员拿了一张报名表给黑贞签名,黑贞握着笔,字写得歪歪扭扭的,白贞过来看到,笑她说:“你又好久不写字了。”

黑贞很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白贞就握着她的手引着她一笔一划地写自己的名字。

不过写得不是Alter,是“贞德Alter”。

 

带她回来没多久,晚上白贞就开始教她格斗,搏击,先学体术再学刀法。最开始的时候,黑贞的“凶”不是因为她会去伤害别人,而是为了保护她自己,看得出孤儿院的护工对她并不好,她也不知道怎么友好对待别人,故而干脆躲起来,饿极了才出来找吃的。白贞教她,如果你想到处惹事,就要先学着不挨打,当然还是不要给我惹事的好。你还在上面,所以要遵守上面的规矩。

黑贞很服从她,白贞待她很好,对她的态度温和,教授她知识,教她怎么保护自己,给她吃的,给她庇护,给她一点温暖,她很感恩,对白贞抱持着十二分的忠心,总是想报答她。

(虽然还是很不听话)

渐渐地她被训练的很乖巧,服从和执行性都很好,但也只是对白贞而已,对外人她仍然很警惕,受到惊吓立刻摸腰间的刀饰准备拔剑(条件反射),白贞总是教育她,我以外的人,不是每个人都很危险,你不要紧张,也不要去扭断对方的脖子。我已经不想再帮你遮掩你拆别人胳膊卸别人大腿的事情了。

 

她的外衣基本都是遮得很严实的兜帽,为了避人耳目,出门常常跟紧白贞,路过人多的地方还会被白贞藏在大衣里,走路都是贴着白贞走(抱着腰)小小一团软热的身躯蹭着白贞的腰腿,走着走着感觉好像被尾行了,就从白贞的手臂间钻出来,一脸仿佛是猫准备要抓人的雀跃表情,“让我去解决掉”。

白贞就把她毛茸茸的脑袋往下一按:不要这样。

黑贞在她的衣服里蹭着她的腰,含混地说,我就把他赶走,不动手。

白贞:不要这样。

(心累)

 

黑贞下手从来都不知轻重,好像脑子里缺了根弦。到了地下,每次她打了胜仗,从高台上跳下来,眼神就像个刚从橄榄球赛场凯旋的孩子似的,期待被家长接回去。她小跑到白贞身边,不顾满身残破的衣物和血污,抬头看着白贞,表情生动,眼神发亮,骄傲又期待,那是一种有别于人工灯光的亮堂。

或许在她眼里这就是师生亲友的关系,她也极为依赖对方,但是在白贞眼里越来越多了更深层次的含义,只是白贞一直没和她明说但是会默许她的行为。

训练以外的时间,白贞对她很纵容,几乎不怎么管,她也很乖,从来不乱跑,平常也不会添麻烦让她担心。晚上黑贞还会偷偷从自己的房间跑出来,钻进白贞的被窝里和她一块儿睡觉,一开始白贞还很戒备地跳起来查看,后来都习惯了。黑贞的头发和身子都软乎乎毛绒绒的,像一只大松鼠,换下沾满血污的衣服,清洗过后她身上的气味变得干净又清新,这是白贞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她被表扬了会很高兴,被抚摸也会很高兴,只要跟着白贞,她好像就很快乐了,她的信心源于白贞对她的肯定和赞赏。

所以她战绩辉煌。她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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