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天翁

GGst/单推

一只会仰泳的虎鲸
纯爱/自娱自乐型鸽手
随缘更新、突然开坑
在日剧美剧游戏间来回爬墙
子博@鹤へ,主要堆积忍小姐相关

【双飞组】Trifle.

※阅读须知:
1.只是脑洞,记梗,很琐碎。
2.戏作,没逻辑,ooc。
3.每个脑洞都是独立的,各种奇怪的par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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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眠无梦》

1.她们举家搬到了洛杉矶,法芮尔仍会怀念她们曾在欧洲滑雪时所见的大片深蓝的冷杉林和晕染成蔷薇色的天空。秋意渐浓,夕阳灿烂,某天她接到了一通电话,寥寥数语,教她沉默,于街边大把大把地掉了眼泪。无论如何,医院总不是人该呆的地方。她把安吉拉接了回去,安吉拉说她不再做梦了,法芮尔就握住她的手。
安吉拉晚上走的,距离她的生日还有不到一个月。

2.安吉拉被葬在原野上,很多人都来看望她,法芮尔神情茫然,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下午四点半她回到家,看着桌台上摆着做大枫叶甜饼用动物模具,煮咖啡时需要加入的牛奶和焦糖。法芮尔在外面散步,闲逛,看看街头人头攒动。是了,这大概是她纪念安吉拉的方式。
有一天她说,她不再做梦了,她觉得自己在街边的椅子上坐了好久,太阳落山,华灯初上,星尘升起,晨曦微明,孤零零地坐了好久,没人来,她吸了吸鼻子起身,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连续好几个晚上她都梦见了没人接她。
然而,终有一天她再也没苏醒。她一定是梦见有人来接她走了。






•《夕昏》

1.1179号罪犯越狱了。
是安吉拉•齐格勒,南峡湾监狱的狱医,与其同伙因枪杀八个政治人士而被判处无期徒刑。

同伙于两个月前越狱,全城通缉,一同消失的还有北峡湾监狱的前飞行员狱警莉娜•奥克斯顿。

安吉拉毕业于苏黎世大学,是医学系博士,当过无国界医生,黑医,爱好跳伞、滑雪。

法芮尔在黑暗里捕捉到一只眼睛蓝幽幽的安静的兽类。不错,她有专属的私人监狱。
法芮尔死死盯住她,瞪视她,好像是要把她从这个阴暗、湿冷、腐臭的狭小世界里挖郁金香球根似的挖出来,深深地烙在她的心底一样。
法芮尔看见一只脖颈和尾羽都是龙胆草蓝,全身却呈灿金色的鸟,它可爱地歪歪脑袋,似乎对她笑了笑。
法芮尔有点想吐。

“只有我能看见这只鸟。”她如此想到。

法芮尔梦见自己和安吉去跳伞,安吉拉刚从直升机上跳下去,她就鬼使神差般摸出枪,对着天空中那金色的人扣动扳机。
一声枪响。
她被这个诡异的梦吓醒了。
天色暗沉,颇有暴雨的征兆。
她起身,冲了杯速溶咖啡,坐在办公桌前一遍遍回想事情的始终。

事情当真如此?

窗外枝桠上栖息着一只金色的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该死的,她真摆脱不了这只鸟。

她眼皮沉重,呼吸逐渐平缓,趴在桌台上睡着了。




2.催眠失败。
法芮尔梦见安吉拉,她忽然消失,什么有效的信息都未留下。
安吉拉早已在智械战争中牺牲,法芮尔的精神受到重创,由此产生了可怕的幻觉。
守望先锋希望通过催眠来找出治愈她的办法,可是结果令他们失望了。

“我们需要一位医生。”
“哦,你指齐格勒吗?你打算上哪去找她,地下,还是天上?”

安吉拉和法芮尔住在同一个小镇上,她是小镇医生,法芮尔暗恋她。

法芮尔打算战争结束后和安吉拉求婚。


3.法芮尔越发焦虑,因为身边没有了那只鸟。

她恳求莉娜再次对她进行催眠。

“拜托了,莉娜,你知道那只对着我笑的金色的鸟吗?那其实是安吉——我他妈早该意识到……”
“我想见她。”


天色还是阴沉,但她觉得心情愉快。
她回到安吉拉的私人监狱,再次遇见安吉拉。

“来审判我吧。只要你能,只要你敢。”
语毕,这只皮毛在月光下金光闪闪的豹子,矫健地纵身越出窗外,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她消失后,树枝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儿栖息着一只鸟。
法芮尔想摸摸它,但她扑凌翅膀飞走了。
法芮尔微微一笑,也越过窗子,平稳着陆后她开始奔跑,她要追逐那只鸟,追上安吉拉。她越跑越快,接着她腾空而起,背后长出翅膀——她变成了一只蓝色的鸟,有着金色的尾羽和明亮的黑眼睛,朝着爱人的方向振翅飞翔。




•《Stupid Cupid》
1.她一身红衣,头发盘起,面容姣好,嘴唇被无数饮料酒品擦抹成一种淡淡的珍珠色,腰身柔美,眉梢舒展,眼神清亮,锁骨精致。

2.被送来的伤患越来越多了,安吉拉每天都忙的焦头烂额。法芮尔去找她发现她不在诊所。像新月寻找潮汐。
她看到了一张小小的行军床,那是安吉拉每天休息的地方。
“安吉拉不在诊所 ”
“当然。你不能总期待她坐在那儿。”
“她去了哪儿?”
法芮尔从莉娜那儿得知安吉拉的住址。她住在一条很偏僻的街道上,差不多是城镇边缘了。
法芮尔从窗户翻了进去。屋子里昏昏暗暗的,陈设简单,屋子偌大,她在一间卧房里找到了安吉拉,她正在发烧。脸上浮着一片不正常的红晕,可是眼睛那么亮,是天空被烧灼后的瓦蓝色。
“你好,小埃及狼。”
“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吗?”
“不必,”她笑笑,过了一会儿又说“不过,你坐在这儿也挺好的。”
法芮尔在她床边坐了很久,她握了握安吉拉的手,软热。




•《暴躁的鼬鼠》

1.“唉————”
在过去的十一分钟又三十七秒的时间里,这是齐格勒博士第九次叹气。

法芮尔出外勤。

模拟训练中,齐格勒博士全程都忘记了身为辅助的职责,忘我地疯狂输出,并且成功击杀了被分配为敌方的麦克雷、猎空、源氏,甚至还有堡垒——用手枪。
在一边观战的加布里埃尔,忍不住评论道:“真是生猛的女人。”

2.法芮尔一个一个访问。去找猎空时,她哭丧着脸从二楼跑下来。
“医疗室今天不开门,博士变了。”
猎空的额头上歪歪扭扭绑上了绷带,她说,她正想从一边围墙闪到另一边围墙的时候,齐格勒博士把她打了下来,于是她就一头栽到了灌木丛中。
连绷带都不知道是谁帮她绑的,歪歪扭扭又难看,后面还不知道是被什么人涂了一大块黑漆漆的涂鸦。
法芮尔让她转过身去,发现她脑袋后面的灰白色绷带上确实盘踞着什么黑色的东西——噢,她早该猜到的,那分明就是一只圆蜘蛛。
法芮尔不知道是该表示同情还是表诉祝贺了,索性不发表评论。

3.堡垒去了温斯顿的实验室,他认为自己的躯体似乎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结实。
法芮尔只看到一堆零件。
“……你拆了他?”
她呐呐道。
“哦,我没有,”温斯顿摇摇头,“我在尝试用别的金属材料给他换一个更牢靠坚硬的躯体。”
“这和拆了他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当你把他的智能核心拆出来后,你可以和他对话。
“真的?”
“试一试,我让雅典娜临时改编了一个用作翻译的程序,我们应该可以理解他的想法。”
“别紧张,试着和他打个招呼。”
法芮尔:“嗨,你好?”
“下午好,艾玛莉小姐。”
“哦,我只是有点事想问你。”
“请说。”
“………………”

“哦,我感觉我彻底报废了。太可怕啦,太可怕啦。”

4.街上,源氏和禅雅塔在买胡桃夹子。
“噢,艾玛莉小姐。”
“下午好,禅雅塔,源氏。”
“你该去看看齐格勒博士,今天她看起来脸色很差。”
“就像是雪怪。万圣节小镇传说。”源氏笑着说。
“我赞同,但是,胡桃夹子也会是的。”
“是什么?”
“小镇传说。当你晚上忽然醒来的时候,你会发现胡桃夹子睁着眼睛盯着你看。”
源氏转头,禅雅塔带着一只硕大的胡桃夹子头套,让他毛骨悚然。

5.加布里埃尔和莫里森在玩抽鬼牌。
莫里森的脸上贴满了小纸片。
“托比昂和莱茵哈特打了个赌,他们赌你会不会拟订出一份以齐格勒博士为主力输出的作战计划,托比昂用他珍藏的第一代机械手臂押你会这么做。”
莫里森仍在面前的两张卡牌前犹豫不决,而加布里埃尔对此嗤之以鼻。

6.麦克雷:“你有没有去过丘吉尔小镇?”
全球变暖,北极熊南下在小镇周围徘徊,每年都有人晚上结束了万圣节的宴会,一出门与北极熊不期而遇,恐怖,暴戾,凶猛。
我从复活地点出来就撞在了北极熊的枪口上。

7.麦克雷:“你们黏在一起的样子就像是大肠杆菌离不开加拿大牛排。”
法芮尔很想说这真是一个烂比喻,但她陡然间有了些许信心。

8.安吉拉像黑足鼬一般蜷缩在床铺上一动不动。
“好安吉,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她得从莉娜那里学点语言艺术。

安吉拉的回答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我痛的要死。”
“痛?你哪里受伤了?为什么不好好处理伤口?”
法芮尔慌里慌张地把她从头到摸了个遍,当她的手触碰到安吉拉侧腹时,安吉拉倒抽了口冷气,她气急败坏道:“你这个傻瓜。”
她的脸颊上浮现出蔷薇红,法芮尔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忽然间她明白了——该死的,她早该猜到。
“它一整天都在痛个不停,”安吉拉哀怨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噢——听听,有鲸鱼在叫。”

“听我说,安吉,”法芮尔侧身躺下,把安吉拉圈进怀抱里,“你可能需要睡个午觉,我们可以把时间延长一点,一直到傍晚,或者——第二天,怎么样?”
她的手从安吉拉的衬衫衣摆下探入,轻柔地摩挲她平坦而软和的腹部,安吉拉起先是瑟缩了一下,随后又像只被取悦了的波斯猫那样向法芮尔怀里蹭了蹭,发出细细的哼声。
法芮尔低头轻吻她的额头,阳光透过窗帘,在床铺上荡开了一片鸭绒黄。
“午安。”
她在她耳边轻声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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