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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假以时日(1)

*本文中的Alter=黑saber,(父亲)阿尔托莉雅=白枪,母亲=南丁格尔

*涉及cp有:Alter组,剑莫剑

*现世paro,迦勒底特工队,私设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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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六早晨,黑贞德梦中碧蓝色的地中海在七月份炎热太阳的照耀下翻滚着雪白的浪花,天空高远,是被烧灼的炽热的瓦蓝色,山坡上繁花似锦,处处洋溢着林木的清香。银白色的灯塔矗立在山崖边,海浪低沉哀婉的呜咽声拍打着她的耳膜。在某个时刻,黑贞德发觉自己已经爱上了意大利的蓝天碧海以及清爽的维蒙蒂诺白葡萄酒。虽然她向来不喜甜食,但白葡萄酒的味道却足够醇厚清香,能提起她的兴致。正当她盘算着该如何利用假期来消遣时,一种她无法形容的柔软的风迅速裹住了她,随之而来的是类似于汗水的温热气息。


“停下,Churchill,停下。”


远远地听见有人在说话。黑贞德睁开眼睛,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大狗正伏在她身上舔舐她的脸庞。


“Churchill,我再说一遍——”


白犬一跃而下,迅速跑到倚靠在门框处穿黑皮衣的女人身边,冲着她兴奋地摇摇尾巴。


黑贞德起身,翻了个让她自己都倍感头疼的白眼。


“你的狗破坏了我的假期。”


“是你自己在做梦,”Alter眯起了琥珀色的眼睛,“六点半了,希望你还记得今天要出外勤。对了,如果你还有点脑子的话,你会记得我们的坐标是曼哈顿。”


语毕她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还跟着那条尾巴摇晃不止的白犬。


黑贞德只用了一分钟时间就将混乱的思绪统统梳理了一遍:两个月前,BOSS派她去了趟意大利找某个黑手党家族要七百万美金的债务,她顺带捎上了Alter。黑贞德和她的搭档合作共事六年,办事方法非常相似,她们热衷于枪械斗争,崇尚暴力美学,所有能用肢体打击或是手枪解决的问题,当然也不会推给情报组的人去调查。如果说有不同,那就是黑贞德不喜欢刑讯逼供,虽然她很擅长这个,但最后套银行保险箱密码的重任还是落在了Alter头上。


黑贞德站在停车场外抽完了一支绿摩尔,Alter走了出来,两只手上沾着血迹。


“你要到密码了?”


Alter无言地拿出了字条。


黑贞德猜得到,Alter是把那个倒霉鬼当沙袋练拳了,实话说,她挺喜欢这种做法的。如果她提前知道Alter会这么做,刚才她就应该留在里面观赏一番。


完成任务后,BOSS给她们安排了两天的假期,Alter把几家米其林都吃了个遍,接着她们去海边晒日光浴,非常遗憾的是,Alter浪费了半瓶橄榄油,而这也成为晚餐后她们争吵的导火索。黑贞德认为Alter本可以不必那么推搡,涂个橄榄油也那么不情愿,她太过小家子气,而Alter觉得黑贞德就是在发神经病。她们吵了整整十分钟,剑拔弩张,毫无疑问最先动手的是黑贞德,她扑到Alter身上给了她一拳,而Alter也不甘示弱,一脚踹在她大腿上。一瞬间,红木椅子,银餐具,玻璃饰品都成了行凶工具。谩骂声、肢体碰撞声、重物被砸毁的沉闷声响充斥在耳边,在Alter打算给手枪上膛之前,黑贞德打碎了半瓶维蒙蒂诺(事后她真的后悔极了),她们在醇厚甜香的醉意中厮打了半天,最终还是毫无悬念地滚到了床上。


剩下的半瓶维蒙蒂诺成了催情剂,一连好几天黑贞德都觉得自己身上有那股酒味儿。


然后她们坐航班飞到了新宿,任务是在整个城区大停电的时候沿着红灯区一路打砸抢,那边的地头蛇派人来追杀她们,Alter就驾驶着怒吼的轿车狂飙到跨海大桥。在沿岸灯火辉煌流光四溢的布景中,黑贞德半个身子探出窗外,用RPG火箭筒炸毁了追击车辆,成功堵住了路,她回到车内,脖颈下有着细小的汗珠,一手撩开碎发,Alter看到了她双眼烁亮。黑贞德朝她的搭档绽开一个暴戾又柔媚的笑容,Alter则挑高眉毛,报以会心一笑。


在黑贞德看来,一切不能再好的气氛都是在那条湿漉漉的白犬出现在她眼帘的那刻起被彻彻底底地破坏的。那天凌晨一点多,天下着大雨,一只耷拉着耳朵尾巴的脏兮兮的白犬趴在街边向她们哀声呜咽,黑贞德并未在意,充其量只是觉得这个小家伙可怜罢了,反倒是Alter停住了脚步,走上前去极为小心又怜悯地摸了摸它的脑袋。


“我要带它回去。”


Alter神色坚定,白犬非常配合地发出喜悦的叫声。见了鬼的大雨天,黑贞德头疼得要命,只好敷衍地说:“随便你,我不管。”


结果一回去Alter还真的给它洗了泡泡浴,取名为“Churchill”。见鬼的英国首相。黑贞德以为搭档只是心血来潮,但是她愈来愈感到危机迫近。


首先是Alter会很花心思地给Churchill洗澡,给它带最好的狗狗饼干,每天出外勤前都要摸摸它的脑袋,回来时Churchill激动地扑到她身上,毛茸茸的大尾巴摇成螺旋桨,Alter把它从头到尾摸个遍,还极为欣慰地将它抱在怀里,像和人打招呼一样问候白犬。月底返航回曼哈顿,Alter极为不舍地将Churchill送到宠物托运处,忧心忡忡地看着白犬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黑贞德觉得自己快要反胃了。


令她崩溃的是,自她们回到曼哈顿,这种情况愈演愈烈。毫不夸张地说,Alter和她的狗,无时不刻不在黑贞德眼前上演那种“人犬情深”的诡异画面,每每想到Alter对着白犬露出的那种堪称柔软的眼神,黑贞德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有些气愤。


“我认识她快七年了,”黑贞德一边用力给点45上膛一边地说,“那种可怕的作态还是第一次见!”


听着耳麦里女人愤怒的声音,莫德雷德在墙上架好狙击枪,不屑地挑高了眉毛。


“你为什么非要和一条狗过不去呢?”她感觉这位前辈有些莫名其妙。


“如果某个人的世界里只有一条狗,我会觉得这个人就是神经病。”


我倒觉得你很中意这个神经病。莫德雷德一边在暗想一边调整准星。


“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见目标,我们还是专心办事吧。”她说,“明天父亲说要带我去趟米其林,你推荐哪一家?”


“我是去过米其林,但是是在意大利,你何不直接去问问那个神经病的心得。”


莫德雷德砸了砸舌,她刚想说些什么,黑贞德就挂线了。


“莫德雷德?”另一个声音适时地在她耳边响起。


“我听着呢,阿周那。”一阵冷风在天边呼啸而过,莫德雷德裹紧风衣,是去年圣诞节父亲送给她的那件,莫德雷德以为父亲会送她自认为很好看的有麋鹿蹄纹的桃粉毛衫,没想到她送的是黑风衣,袖口还毛绒绒的,“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希望你带了件保暖的衣服,目标还有十分钟到达,我已经让那两个人在原地等候了。”


他说的有些含糊,莫德雷德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情感危机吧。”传来一阵键盘敲击声,“不怕明说,她们正在热恋,共事六年,同居四年,传言她们曾经为了退役后是去埃德蒙顿还是去爱丁堡而大打出手,场面可谓精彩至极。”


“那真是太有意思了,真遗憾我没有亲眼见证那个场面。”莫德雷德笑了笑,她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理。


“你父亲见过,不妨去问问她。”


“我父亲的话,”她想了想,“可能更加喜欢洛杉矶。”


“你是在那儿长大的吗?我曾经去过那里,不过说实话,那边的冬天太冷了。”


“不完全是。小时候洛杉矶不常下雪,只是有一年冬天我母亲在分部因为工作走不开,父亲就带我回纽约找她,纽约比洛杉矶更冷。不过那个圣诞节父亲带我去了洛克菲勒中心点灯,我们还在时报广场上一起等倒计时,那一年的烟火非常灿烂,母亲说她希望每年圣诞都能和我们一起过,再然后父亲就卖掉了洛杉矶的房子,搬到纽约和母亲一起住了。”


“无意冒犯,但你好像不是BOSS招来的特工吧?”


“确实不是,我十八岁的时候打算和父亲一样加入迦勒底突击队,但是父亲不同意,原话是‘我宁愿让你去种花也不会让你进入迦勒底’。所以我就考到了曼哈顿大学,告诉她我在曼哈顿读书,实际上我去了曼哈顿的迦勒底分部,那个时候考官是迦尔纳,他人蛮好的,替我瞒住了父亲,大学那边也帮我糊弄了一段时间,后面实在没办法,大学教授告诉我父亲他从开学到现在都从未见过自己的学生莫德雷德,我父亲大怒,亲自来迦勒底分部找我,可惜那时我已经通过考核并且接受特训了,我向她解释说明,以为她会训斥我,意外的是——她尊重了我的意见,然后就妥协了。”


“听起来挺不错的。”阿周那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似乎是听到了仍让他心存芥蒂的某个人名,他的态度明显不大自然。


“是啊,故事听完了,”莫德雷德撇撇嘴,“可以告诉我那个该死的目标现在到哪儿了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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